眉骨
直至眉骨发出钝痛的那一刻
谢强意识到 眉骨很久没被触碰过
他常信奉“痛苦实切”之言
抚抚自己眉骨 失去钝痛
胡湖好像总在阴天在他梦里出现
平日里梦不到的 阴天梦得到了
“好”
胡湖总说“好”
是常用的 安抚谢强的音符。
他的暴戾只在鼓棒接触鼓皮时体现
平日里都温文尔雅
他记得 谢强记得
在他沉默着坍缩时
对方曾抱他 吻他的湿发
“欲睡朦胧入梦来”
年月将胡湖与谢强记忆里那个人撕成两半
分裂的胡湖却不像一善一恶的半身人子爵
他们都完整 该死的完整
都让谢强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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