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门

珠帘幕卷西山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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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晴日下寻了片枫叶。

习惯性称红了的叶片是枫叶,它本身不是的,学校里没有枫树。

本以为像其他叶子一般,被风干得只剩苟延残喘的叶脉,拿起来却只是边沿脆弱,主干仍有贴近的肤感。

果然是叶子。植物总是漂亮的,亲人或不亲人,是否有价值,都是漂亮的。我把叶子收进衣袋,然后理所当然的遗忘其存在。夜里再伸手进衣袋时,发现它已经成了一袋碎渣。

一片叶子死在了我怀里,悄无声息。

我把它骨灰从衣袋拾出来,迎风挥散,完成一场风葬,分几次哀悼。尸首被洒在水泥地面上。

气温骤降,瓢虫死得干净,几个小时停满窗户的探险者成了新一拨先辈。窗子干净的代价是死神的扫把下多了一撮懵懂的亡魂。

暴力因子滋生,想把自己切开,切成薄片,一层层用玻璃板压实,放在展柜里。

焦虑并发症,在和朋友讲完话后舒缓了不少,应少与人社交。

和小金讲生活很操蛋,隔靴搔痒。反倒无趣了。交谈像隔了玻璃。

想在渭城的烟云中被风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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